第3章 拍卖会上的暴乱

？“张晨端起红酒，小酌了一口。

    “幼稚。“将张晨的话自动过滤的只剩下有关顾教授的信息，莫语终于瞧了她一眼，明亮的眼眸中依旧含着漠视。

    张晨随意的笑笑，不以为然。

    “不过，你这几年好像就长肉了，脑子还是没一点长进。“莫语淡淡一笑，既然顾教授没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斗斗嘴。

    “是吗，我这肉都长在了该有的地方，飞机场的感觉我体会不到，要不，你来说说？“张晨说着挺了挺胸脯，欣长的手指随意摸着颈上的精致吊坠，指甲上的细白小钻在柔和的灯光下折射出一道彩色光线。

    莫语打量着两年未见张晨，她确实比大学时期更加耀眼，那时她就以妩媚著称，是不少学长学弟的梦中情人，彼时两人关系还没有破裂，一个外萌内色、一个内狂外媚；一个是学霸，一个是家霸，行走在路上的回头率堪称百分之百。而眼下的张晨，褪去了校园的青涩，那股极富女人味的优雅妩媚夹杂着性格使然的直爽更是让人移不开眼，除了这些，莫语还在她身上看到了以前没有的那份倨傲、无礼，或许这些只是针对她这个昔日好友。以前两人交好时的美好时光忽然出现在眼前，莫语叹了口气，斗嘴变的索然无味，她转而问道：“顾教授到底会不会来？“

    “我也不知道，这就要看你的运气喽，自从顾太太失踪后，他就退休移居国外，凡是提起那件事的人都被他轰出门外。不过，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张晨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她，齐肩的短发，发尾带着点弧度或向外弯曲或微微内拢，配着一张白皙清秀的小脸，也说不上惊艳，除了她那双眼睛，仿佛清晨的薄露汇聚凝成，透着盈盈光芒，折射出一层层波光粼粼的水雾，看似近在咫尺，却又一望无尽，如有魔力般让人移不开眼。只可惜这双美好的眼睛里平白多了些血丝，眼圈下一片隐隐的青色，给这无限的风华笼上一层薄薄的烟云。

    看着这双眼睛，张晨嘴角一弯，带出一丝嘲弄，“你果然变了，当初那个水灵灵的才女校花，现在晋级成大熊猫了？怎么，你嗑药？”

    莫语白了她一眼，不再接话。此时拍卖会已经开始，前面拍卖的几件东西都是明清时期的，成交价位没什么悬念。两人虽然不再说话，但张晨并没有离开。直到一个人出现，她才笑道：“看来你要失望了，顾教授不会来。“

    莫语听她一说失望的垂下肩膀，白来一趟吗？又不能去国外找，失去这次机会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他了。

    “那个帅哥。”张晨指着中间的位子，“是顾教授的儿子，在林州市古玩界人称九少，为人桀骜狠戾，虽然现在就留下两个店，但经手的货都是大手笔，既然他来了，顾教授就不可能再出现。”

    莫语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只见一身深蓝西装的年轻男子慵懒的落座，随即长腿一掀翘起二郎腿，原来这就是顾教授的儿子，莫语眼神习惯的一眯，这是多年欣赏帅哥留下的恶习，不过此时她没心情，眼睛随着两个身形比较扎眼的黑衣墨镜男望过去，她失望的眼睛随即发出光亮，激动的走到二楼的栏杆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