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章 如果这都不算爱

无路了..."

    她闭上眼睛，两颗大大的泪珠从眼皮下渗了出来。

    "黑魔王不许我说这件事..."纳西莎继续说，双眼仍然紧闭着，"他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那个计划。那是...非常机密的。可是——"

    "既然他不许你说，你就不应该说。"斯内普教授立刻说道："黑魔王的话就是法律。"

    纳西莎颤抖着，好像被兜头浇了一瓢冷水。

    贝拉特里克斯自从踏进这幢房子之后，脸上第一次露出满意的神情。

    "怎么样！"她得意地对她妹妹说，"就连斯内普也这么说——既然不许你说，你就保持沉默吧！"

    "我碰巧知道那个计划。"斯内普教授这时却压低了声音说："黑魔王把计划透露给了很少几个人，我是其中之一。不过，如果我不知道这个秘密，纳西莎，你就会犯下严重背叛黑魔王的大罪。"

    ...

    "我就猜到你肯定是知道的！"纳西莎说，呼吸自如多了，"他这么信任你，西弗勒斯..."

    "你知道那个计划？"贝拉特里克斯满意的表情迅速换成了满脸的怒气，"你会知道？"

    "当然。可是你需要什么帮助呢，纳西莎？如果你幻想我能说服黑魔王改变主意，恐怕那是没有希望的，一点儿希望也没有。"斯内普教授说道。

    "西弗勒斯..."眼泪顺着纳西莎苍白的面颊滚落下来，"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

    "德拉科应该感到骄傲！"贝拉特里克斯冷漠地说："黑魔王给了他极高的荣誉。而且我要替德拉科说一句：他面对责任没有退缩，他似乎很高兴能有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他对即将发生的事情非常兴奋——"

    ...

    纳西莎伤心地哭了起来，乞求地盯着斯内普教授。

    "那是因为他才十六岁，根本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为什么，斯内普？为什么是我的儿子？太危险了！！"

    斯内普教授什么也没说。他避开了纳西莎的目光，不去看她的眼泪，似乎觉得那是不雅观的，但他不能假装没有听见她的话。

    "如果德拉科成功了，"斯内普教授说，眼睛仍然望着别处，"他就能获得比其他所有人更高的荣誉。"

    "可是他不会成功的！"纳西莎哭着说："他怎么可能呢，就连黑魔王自己——"

    贝拉特里克斯倒抽了一口冷气，纳西莎似乎瞬间失去了勇气。

    "我的意思是...既然没有一个人成功过...西弗勒斯...求求你...你一直是，现在也是德拉科最喜欢的老师...你是卢修斯的老朋友...我求求你...你是黑魔王最得意的亲信，最信任的顾问...你能不能跟他谈谈，说服他——"

    "我不会愚蠢到去做这种尝试。"斯内普教授干巴巴地说。

    ...

    纳西莎似乎失去了最后的一点自制。她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向斯内普教授，抓住他长袍的前襟，把脸靠近了他的脸，眼泪滚落到他的胸前。

    她喘着气说："你能办到的。德拉科办不到，你能办到，西弗勒斯。你会成功的，你肯定会成功的，他给你的奖赏会超过我们所有的人——"

    斯内普教授抓住纳西莎的手腕，扳开她紧紧攥住他长袍的手。

    他低头望着她泪痕斑斑的脸，慢慢说道："我想，他打算最后再派我去办。但他决定先让德拉科试一试。你知道，万一德拉科成功了，我就能够在霍格沃兹多待一阵子，把我作为一个密探的有用角色扮演到最后。"